2017年8月27日 星期日

文言禍水?


出生於大家族,出家於大僧團,我一輩子被大量女眾圍繞,對女人家的心思、言語、小動作、大動作都很習慣,很敏感。她不斷拋出懷疑丈夫有外遇變心異狀的高度暗示性語言,激起我的警覺。我在外遇被害者家庭出生,聽女眾這類怨女陳述足足聽了幾十年,出家前一路聽到出家後,太熟悉這類人妻哀怨意思表示。

「那……中國古文都很那個,根本就公開支持一男多女關係,支持男人外遇通姦!」我緊盯著她的雙眼,充分給她難得向法師大訴苦水的機會。難得獨處,給她機會申訴。

「啊古人不是本來就這樣?」她裝傻。裝傻完什麼都沒變,還是依然故我不斷拋出懷疑丈夫有外遇變心異狀的高度暗示性語言。

最近中文課本課綱又在吵,吵文言文與白話文比例分配。我認為太偏愛文言文的危機與代價是薰修出「通姦外遇率奇高無比的不忠社會」。中國古代能言善道、能詩會文者絕大多數都是實踐一男多女雜交性生活的男性。歌頌他們的道德文章等於變相替他們的雜交主張、雜交生活背書。中文老師無一人敢公開在課堂上批判文言文課文作者的私德人品,久而久之耳濡目染,不分男女學生都一致在「文化」上接受雜交行為。古文會洗腦出大量與現代法治社會矛盾的人生觀,致命的是基於考試利益或升學壓力等現實因素,教師鮮少敢在課堂上從事道德澄清或批判式比較說明。

中文課本的要害不在文字語言,在人生觀、道德觀、法治觀、倫理觀等一被洗腦便終生難解的價值建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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