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身見」的苦惱,凡夫位發展出兩極化的愛恨情結深重煩惱,在極貪與極瞋的兩個極端之間擺盪造業,一切世間有關性別的執著、執念、執取、迷惑、業障都從心念上擺不平的愛恨開始。但是,活在人間世就要解決人間世的共業,既渴望男女家庭組構永續支援國家機器的永續經營,又要解決男女複雜問題衍生的大量業障,於是人類又發明了《性別平等教育法》。不過,拙衲跟大家保證,以「當下」的社會家庭共業或問題家庭或夫妻問題普及的程度,《性別平等教育法》的現行制度設計或社會調整之下依然會有大量無藥可救的社會環結:
縱使教師強制每年需要參加至少2小時的性別平等教育相關研習好了,原生家庭父母的不良言教身教灌輸幾十年、一輩子的力量遠壓那短短幾小時的現代性平理論或理想。
縱使學校也強制每學期都實施相當時數的性別平等教育相關課程或活動好了,只要沒有從教師、學生本身的原生家庭組構與教養下手,也完全忽視師生都處於有情欲煩惱或愛慾需求的凡夫位的現實,感官原欲的人性煩惱保留在凡夫位上原封不動,下場就是上檯講講名詞理論、下檯照舊情慾糾紛。
縱使性別平等教育「應該」融入各領域課程中,課程是什麼?課程叫做「理論」或「知識」。從理論、知識到實務、行為之間有漫長的距離,而「解」與「行」之間的落差一樣會造成說一套、做一套的老問題不斷輪迴。
例如,甲男鎖定乙男大酸特酸,開酸很多性別主題,挖苦話、風涼話、譏嘲話講一大堆,什麼「女人緣很好」啦,什麼「身邊都放花瓶」啦,是不是「一直在修不淨觀」啦,逼乙男要自證沒有執著女色也沒有女色問題。那麼,怎麼當場自保?乙男被逼到死角只好毒舌傷人,講一大堆「厭女症」言論刺傷丙女,間接封甲男那張口無遮欄的爛嘴。都逼出殺傷力很強的「厭女症」惡口了,甲男還不罷休;甲男利用乙男為開脫間接女色譏諷的「厭女症」言論反攻乙男,現場告訴丙女說甲男以前會對男人(他自己)毛手毛腳,一臉嬉皮笑臉地跟丙女說他們學校有男同性戀。那是什麼意思?心機城府太深,心眼太壞,先用「女色」的道德壓力逼出極度輕賤女人且非常歧視女性的厭女症言論以後,再用「男同性戀」的性少數歧視攻擊為開脫女色陰影而發表不友善言論的男人;也就是說,若性傾向是女人,就攻擊「執著女色」;若性傾向不是女人,就攻擊「是對男人有興趣的男同性戀」。說真的,我在婦運界混幾十年,結識那麼多婦運大咖與資深工作者,讀過那麼多書本與論文,跑過那麼多研討會、講座、街運、團體,聽那麼多個案分析,還沒見識過像甲男那種惡質的「性別攻擊」。那就是一群男眾長期在與菩薩道俗諦脫節的單性組織裏關太久的後遺症,別說不懂性別平權(生活裏根本沒有女性,無從學習相關社會俗諦)而培養出厭女症惡口,甚至還在團體內部互相以「男同性戀」惡意玩笑攻擊。長期在有嚴重性別歧視心態的環境養出種種性別歧視言論又互相攻擊,下場就是最後逼出完全畸型化的人際關係模式,不只是洗腦出厭女症、恐同症還拿那些做人身攻擊,而且會故意、刻意、高調在公開場所用像羞辱女傭的傲慢態度或驕縱口氣使喚女人。
母親(一種女人)出於無藥可救的情執生兒子,結果是生出一大堆一輩子對女性抱持敵意的男人。就事實論事實,一個充斥性別歧視言行的社會的男人根本「不感恩」母親,只是利用子宮當出生的介質,利用完以後鄙視女性一輩子。利用女體的性功能出生以後再歧視女體的性功能與女性的生理性別一輩子,過河拆橋、用後即丟,何來感恩?檯面話而已。
所以,下次就學聰明點,學會性平俗諦。別人出於性別歧視而攻擊女人、女色又100%忘本他自己的「人身」就是被女色的受精懷孕生理機能送來世間之時,別傻到拿厭女症言論去附和。為什麼?拿厭女症的歧視女性言論攻擊女性,讓別人抓到把柄「原來你對美女都了無興趣」時,別人下一步一定攻擊你100%是個有恐同症不敢出櫃的男同性戀者。性平水準爛到那種地步豈是每年短短幾小時的性平講習救得了的?那都一輩子沒救了,從原生家庭父母夫妻薰染到上一代的嚴重性別歧視或相關家暴(精神暴力,言語暴力,肢體暴力)長達幾十年又把父母示現的不當男女相處互動模式當成真理,最後還在單性別團體裏強化既定的性別歧視與性別壓迫思想,下場絕大多數都一生無可救藥。
《性別平等教育法》能救的人口非常有限,很多人的思想行為模式都在原生家庭父母的不良言教身教幾十年洗腦之下定型了,別說短短幾小時的亡羊補牢講習時數沒救,長期關在與菩薩道俗諦脫節的單性組織更沒救,甚至言談社交俗諦都會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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