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原則上見識過本人真面目的幾乎清一色是生理男性;嚇得半死,看破放下。
沙彌受不了,拜託我什麼都別管,不要管東管西管食物管點心。「你不要拿出來放,」他低聲拜託,「你只要一拿出來放,師父就叫我做這做那,事情很多。我做就好了!」
男居士更受不了,被講「一次」食品管理物流原則及控管食品保存期限之必要性與正當性原則兼餐飲業只要被抓到供應過期食品就開單重罰或強制歇業的食安管理原則規定,並且要求他要定期巡邏食物以防讓四眾弟子吃到過期食物的基本職事內容就開口求我別管:「師父,我來就好,你什麼都不要做!」邊說邊低頭苦笑:「師父,還好你出家,要是沒出家一定是女強人……」
我徒弟的心得更直接。他感嘆說:「師父啊,幸好你學好,學法律,走白道。要是你年輕時代走歪路的話一定能混成黑道大姐頭……」
女眾一輩子做夢都想不到男眾對我「敬畏三分」的道理何在。女眾不知道我對女眾向來特別禮讓、溫柔、客氣、手下留情、睜隻眼閉隻眼地得過且過沒事最好;源自家父親手教養出來的身教言教。女眾就是不知道才會一個個「希望」我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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