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2月1日 星期三

不邪淫戒:月黑風高之沙發夜話

新年初十是「石頭日」,也是民俗傳說的其中一個老鼠結婚日。老鼠結婚日有很多說法:除夕、初三、初十、十七、二十五、……各地說法不一,各說各話。總之,老鼠這種動物發情交配期很多、期間很短、對象很複雜且不專,就針對這個動物習氣簡單講一講不邪淫戒的人生現實篇,case study。

實務上,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女生,女生跟一個男生很投緣,一男一女有時就在女生家庭的沙發上「徹夜長談」,談「心」。這男的沒說是男同志,推定是異性戀。這女的沒說是女同志,也推定是異性戀。兩個單身男女晚上在沙發談「心」,有一天女方的爸爸就約談男方,問東問西問一大堆。

父親是一種正常來說對女兒有著俠義之心的物種,尤其是面對女兒的婚戀對象時。男生覺得搞不懂女生的爸爸在身家調查什麼,二男談後沒下文。結果,女生這個請示家長的動作與家長這個認真約談的大動作換來的是男生「為什麼問那麼多問題?奇怪,有怎樣嗎?」的冰冷反應,不認帳,不承認,不坦誠,不交往,不負責。可憐的女生就終生不嫁了,未婚到老。

以像我這樣被爸爸養大的人來講,理解上述人生男女情節並不難。一輩子人生沒有其他男主角,爸爸就是男一、爺爺就是男二、弟弟就是男三的人就不會跟爸爸報告什麼「孤男寡女沙發事件」讓爸爸去約談小男生。重點是在社會意義上或人間世俗諦認知定位上,一男一女晚上一對一在沙發獨處談「心」談整晚到天亮,究竟是談「心」還是還有一起「做什麼」,或「互動內容」涉及什麼?是「什麼」讓女生在一起獨處過夜以後決定一定要跟爸爸講?(我們也不曉得晚上一起沙發談「心」怎麼會談到一個女人終生不嫁……我都不找男人談「心」,我就談公領域、學問、佛法而已,從來沒有跟爸爸報告或介紹任何特殊男生的必要)

不過,就像男眾身上不長子宮、可以透過醫學院專業教導、訓練、實習、國家考試而成為專責婦產科的男醫師,像我這樣一輩子零男友、零丈夫的出家人也可以用菩薩道俗諦分析不邪淫戒的社會實務個案:

一、正常的男女二眾不會獨處過夜。除了夫妻、情侶、曖昧期的單身者、跨性別至交閨密、男同志的女閨蜜或女同志的男閨蜜……等例外,一般普通朋友、兄弟姐妹、父女、母子、親族……都不會。一般人都不會,出現一男一女獨處的因緣就容易被框以特殊社會解讀。

二、正常僧團訓練出來的出家眾也不會關在房間裏跟異性獨處,無論是異性的出家眾或在家眾,也無論在家眾身份已婚、未婚、比自己老或比自己小,為避譏嫌都會公事公辦有執事上的處理。在正常的道場根本看不到任何出家人一對一跟異性關起來說話,佛學院的出家教授師之間有公務講就故意站到大馬路正中央講給全山看,每一句話都公開。

三、在人間這個以淫欲正性命的共業下,地球人通常在公領域、私領域都會區隔,連至親如父女、母子都不太同房睡覺或關在同一個房間裏「講話」(沒有人能證明真的只是講話),何況是沒有血緣關係的普通人士?正常的社交訓練都是迴避密室獨處。

四、上述個案中的女性的反應是標準的、正常的、社交的社會俗諦反應。她思考良久,認為親密獨處(無論獨處一室以沙發為中心過整夜是說什麼或做什麼,或有沒有兩身相觸)的社會意義至少構成求愛求歡的默示意思表示,也就是極大可能是有男女交往意義的肢體語言。她很保守,不敢一對一跟男方亮牌或告白以化暗為明,就繞個彎求她爸爸出面。沒想到,爸爸出面沒罵人(簡直是全盤接納)還直接進行男人間的友誼了解,男方竟然推得一乾二淨不認帳,彷彿男女沙發一對一過整夜的行為屁都不是。被利用一場、被曖昧完又被全盤否定、發現男方享受曖昧(消費一男一女獨處的樂趣)卻了無交往意願的女方怎麼辦?走不出來,心打了結,一生不嫁。

以社會意義來說,事實上是男方玩弄了女方。如果是出於年少無知沒經驗,欠的業障還少一點;如果是明知故犯、凡遇到女人就如法炮製來這套,欠的業障就非常大。所謂的邪淫不一定是指狹義的身體上發生性行為,廣義的心理上惡意玩弄也算。現代文明國家已經慢慢藉由刑法典增修規範這類惡業了,特稱為「愛情詐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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