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6月9日 星期三

精神病患的心理世界


假如一個人沒有近距離長期與精神病患相處,不會第一手知道病況。

萬一一個人被迫長期與暴力型/躁型精神病患相處又沒有(醫學)知識背景給予專業治療,經年累月薰修病患大量不正常的語言、不正常的行為,慢慢會被病患影響,吸收不少病患的異常言行,漸漸道德價值觀會被病患混淆。

舉例而言,一般正常人看待動物就只是動物。精神病患不同;精神病患會混淆人跟動物的界線,把人類男女關係套用到人跟動物的互動。一隻小動物對任何親近的人類會有的正常撒嬌舉止在精神病患的心理解讀是「求偶」,向我投訴說她覺得公狗發情對她有一些「行為」。她說:「因為我是母的啊!」嚴格說來,一個女性精神病患有強烈的男女意識並且執著到套用在她自己跟公狗之間的話,她不能跟公狗一起生活。畢竟,她會用一公一母來詮釋人狗關係,價值系統跟正常人不一樣。由於認知混淆,精神病患處理人跟人的關係、人跟動物的關係的方式也會異常。精神正常的人類還可以應變,智商約等於人類兒童的犬族跟認知混淆的人類精神病患相處對動物本身可能會造成安全威脅。

有一陣子,外國有大量這方面的虐待動物報導。在窮國的鄉下,當地的貧農、中老年工人為宣洩淫欲故意綁架一隻母猩猩,幫她穿衣服、化妝讓她像女性性工作者一樣接客。另外,一直到愛滋病研發出種種治療辦法以後,很後期的學術界才承認愛滋病的源頭並不是男同性戀者而是遠在鄉下的人獸交(人類的男性姦淫動物;學界不肯深入多談被性侵害的動物的性別為何)。至於歐美的專業動物救援團體更搶救過某些被飼主的精神病患家人長期雞姦的被害公狗,送交給精神正常的人類收養家庭。那件個案算相當轟動;印象裏是飼主精神很正常,但飼主的家人有精神疾病;精神病患趁飼主不在家時多年性侵其愛犬,一直到很久之後被害犬產生創傷症候群與種種身體傷害被送醫才被獸醫舉報。獸醫診斷後直言因為被害公狗長期被人類精神病患性侵害而產生嚴重心理創傷。(在佛教界,有時沒有醫學背景的人會自我安慰說案主可能就上輩子當過狗來投胎云云,但醫學上就事論事不會用猜猜看型的想像因果論混過去,法律上也不會拿因果輪迴假設來幫犯罪者脫罪)

類似的創傷症候群因緣有時也會發生在長期跟暴力型/躁型精神病患共住的人身上。一來沒有專業醫學治療能力,沒辦法治療對方。二來對方精神異常下經年累月言行異常,每天密集相處互動不知不覺就薰修到大量異常言行,慢慢就會出現典型的心理創傷反應。三來暴力型/躁型精神病患的人格特質就是話很多且高度社交依賴,但是相處品質很低劣,負面語言多於正面語言,無法理解正常人的正常生活標準,充滿爭吵與衝突,發病就大吼大叫高聲大罵,躁動不安就成天出門趴趴走。最慘的是精神病患會動手動腳動粗的因緣,被精神病患的惡劣言語、惡劣行為長期壓迫的下場就是會產生創傷症候群與心理高壓衍生的心身症。

現實人生中,長期照顧陪伴有嚴重精神疾病的重症家人幾年後害正常的家人發瘋、得憂鬱症、想自殺的個案一直都在發生;有時還遲鈍到當事人自殺身亡才事後檢討沒有介入當事人與精神病患的互動。一般人不曉得也沒醫學常識,不曉得「非」專業心理醫療團隊(尤其一般普通的家人)很少有處理重度精神病患的能力,正常人陪精神病患陪幾年可以陪出精神病與心身症。如果用直白的白話文講,就是瘋子把正常人逼瘋的漫長過程。當原本正常的人陪精神病患陪到認同精神病患的瘋言瘋語與異常價值觀並且拿精神病患的瘋話跟正常人訓話時就是警訊了。

兒童萬一長期被精神病患父母用不正常的言行養大也一樣,就算本來沒有發瘋的兒童也會因為自幼被長輩灌輸大量精神異常者的異常價值觀、異常生活行為模式而產生「後天的精神疾病」。不只被已經瘋掉的長輩逼瘋,還一輩子治不好心理創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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