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別歧視言論有高比例都針對女性的生理特質,尤其是月經、生理痛、懷孕、生產、胸部尺寸與乳汁分泌。
新聞談到公開質疑女眾當總統會不會每個月生理期就政策大亂的「一點也不好笑的性別歧視言論」。想想看,我們身為受國家基本教育長達九年到二十幾年之久的「現代人」,我們對男性生殖功能的生物學知識難道會少?但是,很少有女眾公開譏笑男眾當總統會不會每天晨勃就每天政策亂噴對不對?為什麼女眾很少拿男眾的生理業障、生殖系統業報開刀?
因為女眾自幼被嚴格的性別道德文化管教,被淑女文化制約,自幼學會不嘲笑男人的身體、男人的器官尺寸、男人的長相、男人的各類條件。我舉我為例好了。我小時常常拿第一名,常常當班長、風紀、社團幹部,領眾領到當天經地義,但是我有沒有每天惡意譏笑男同學/男老師/男什麼人等常常亂噴會噴到職業表現不如女人?為什麼我明明很習慣管底下的男同學、男社員、男居士,但日常很少拿那類領眾氣質「壓」別的男眾?
我主張人權。
後來,換主張佛性。
再則,領眾那麼久,一路當老大,難得換換口味當個小可愛也頂休閒的,新鮮。
當年生物學科是我最強的科目,也曾經是我最想深造的學術領域,所以我對於男體結構的了解「理論上」不亞於男眾;但就是因為太了解,我更加倍同情那種業報身的困苦、不自在(需噴不能亂噴,要守法。需解放不能亂解放,要徵求對造同意。需進去不能隨便亂進去,進去前必需太座親口同意、行使同意權),幹啥去取笑別人天生的生理業障呢?
嚴格以因緣果報而言,生殖功能就是人人有份的苦,業報障礙。女眾生理期受苦也不是自願的,就像男眾為噴灑需要而造種種業、吃種種苦也不是自願的,業力深重各有因果代價。
我學佛以前是個非常前衛的女權份子,很多話都敢講,懂我的熟人都深以為辣,個個說不敢吃、吃不下、罩不住。那一面我是修正很多了,低調很多了,現在很少亮出那一面修理不識相的性別歧視者了。不過,該教要教,還是要以止惡行善為準,讓社會風氣朝性別平權方向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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