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民國七十幾年到民國八十幾年之間,台灣大學校園的女學生廣泛流行關注「性別平權」,公開討論男尊女卑的老舊台灣文化造成大量性別不公現象,表現在知識份子圈內就是檢討反省刻板性別角色大幅限縮女性知識份子的語言運用。
早在二三十年前,台灣的大學女生就開始主張女性可以像男性一樣公開討論舊式社會只許男性討論的議題:公領域、高階知識、政治、法律、情慾、權力、淫欲、職場、……。當年為達成這個目標,很多女大學生故意推廣「罵髒話運動」,把台灣沙文思想上男性限定的「罵髒話特權」開放給女性知識份子當成正常語言使用。效果是什麼?
當女性也平起平坐滿口髒話時,男性通常不太敢口頭性騷擾。他會因為女人罵髒話覺得女人跟他一樣有力量。以前我年輕時開口有男眾風範,現在家相的男眾很少敢惹我。相反的,學佛持戒以後我完全收回當年的髒話薰修,生活圈限縮在「家庭主婦小圈圈」也沒因緣講什麼公領域大事;一旦不起種子現行、表面上又似乎像個傳統性別壓迫角色定位下的老舊「淑女」女眾,大量台灣男眾的性騷擾語言又回來了,沒完沒了,充斥輕慢與侮辱,無恥下流到敢當街開口叫我還俗、找人交配繁殖。所謂「傳統的淑女角色」事實上是性別壓迫產物,把女性放置在被男性用性別高壓欺負的位置。誰像個淑女,男眾就對誰性騷擾;他覺得淑女就是沒用的柔弱女子,可以調戲、性騷、物化,唯一的用處就是當女友(性伴)或母親(生殖伴)這類性功能。
男性的慢心表現在故意用性騷擾語言壓迫女性,無論身份是僧是俗,凡夫位就會這樣,用性騷擾展現性別特權。話都不會講,言論水平低俗,開口就是性別歧視、性騷擾、把女眾物化成性伴侶與生殖工具。尤其是台灣中老生代男眾,早期教育水平很低,人文素養不好,大量中低層次的男眾開口就是性騷擾,講話非常難聽低俗充斥淫慾;跟男教授、男知青的談吐相比簡直是不能比。
一般而言,一生沒有大學教育以上薰修又沒有長期社會歷練、社會工作實務背景的人完全不知道上述過程。因為不知道,通常完全無法理解我們這個世代的女性知識份子在想什麼、做什麼、努力什麼。
居士老闆說,聽一個人講話就知道教育水準到哪。完全正確!「教育」不是只狹義指學校文憑;「教育」是指原生家庭、學校、僧團、社會工作經歷的全方位綜合薰修教養。一個人講話口德很差往往問題不是出在學校,問題根本是出在原生家庭。尤其父母本身口德太差、身教不佳,子女從出生起天天共住學習父母的惡口,一輩子轉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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