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則上,有些白衣升座的往生老居士的著作在佛學院系所完全不教有其道理。出書講經是上半場,下半場不是。
下半場是什麼?晚年定居在中國境內,把台灣的退休金全部拿去籍貫地做建設;中國內政不想建設他的故鄉,他老了用台灣畢生心血去建設。人住在無神論的國家,晚年的知見就偏掉了,在當地質疑持戒與出家二事,講到中國當地人都知道,知道他會質疑在家眾為何受五戒?質疑出家眾又為何出家?既疑出家事又疑在家戒,價值觀就向無神論靠攏了。
上半場寫的書裏的文句(所謂以戒為師、護持三寶),下半場只為換了環境就質疑。這個,是只讀書、鑽語言名相卻不熟悉人生百態實相的人不曉得的。
白衣升座時,說與行二元切割,把佛學當成學問知識而非實踐行動。初初只當成純粹講理論的上半場都看不出問題何在,等晚年面對老病死苦時都會一一現形。沒有實踐過的佛學理論站不久,解門講到最後沒有行門的支持,通常會連解門都推翻。
八正道的正見(正知見)要站得長、站得遠就不能一直鑽名相理論。
畢竟是已往生的老生代,年輕時寫書內容還算沒太偏,是晚年搬到中國才知見偏掉,為感念早期對佛教界有些貢獻、也的確讓早期某些人願意發心出家續佛慧命,總是留些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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