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大學時代,我有一個很帥又很花的朋友。不是法律系,是有牌廚師,錢多多,常常被一大群小美女倒追、倒貼,女人們排隊等著當女朋友,分手後的一定留著當密友。所以呢,就一直很多感情糾紛,好幾任的女朋友互相嫉妒,沒事就找我這個大學生出面調解。
有一天,有個奇葩問他說他幹啥不來追我呢?他馬上變臉。他說我太辣,他不敢。他吃不下去,罩不住。他公開講這型的他不敢要。
以前就年輕啦……穿個小可愛露肚皮與種種線,牛仔褲、高跟鞋、西裝外套,手臂下夾一本六法全書或什麼的法學巨著走來走去,任憑什麼情場殺手都嚇得半死,沒人敢追。我記得有一年盛夏好熱,冷氣不夠強,我就脫了西裝外套剩小可愛上課,我的教授當場臉紅到不知道眼睛往哪看,就低頭看著他的課本講整節。
差不多就國防部的腦袋、衛福部的身材、文化部的藝術興趣、交通部的飆車嗜好的綜合體。系上師生都很讚嘆老和尚為民除害……某種很辣的害。最厲害的是還身兼兩社幹部,精舍被重用的小居士,回家持楞嚴咒天天回向要出家。想想看,這型的誰敢惹?當然出家啊……真正跟我很熟的同學這樣講:「師父,惟覺老和尚收你出家是解救眾生,功德無量。」
出家後一大堆尼眾說我怎麼可能沒嫁人?我都誠實講沒人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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