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實上,全地球約有一半人口是精障者或精障者的戀人、配偶、直系血親
我有大量老師、同學在司法界工作。很早就告訴我業界常識:依統計,全球至少十分之一人口是精神病患。做司法工作的人俗諦知識要很強大、廣闊,不能只讀法條不懂人生現實。拙僧算給大家聽。全球若有七十億人,約七億人口有精神病。世界上很少人出家,不到人類萬分之一。出家的僧尼又高達九成以上結過婚、生過子,單身出家僧尼很稀少。因此,可以不計入出家人口。
這七億的精障者假如有談戀愛或結婚的話,他們平均一輩子至少會談一次到多次戀愛,至少結一次婚(或以上);跟精障者有愛欲關係或婚姻關係的非精障人口低估也至少有二十億以上之多(假設平均談兩場失戀、一場談到結婚)。如果世界上至少有二十億人口的戀愛對象、結婚對象是精障者,那麼,生下有精障血統的下一代人數也能統計、評估。換句話說,精神正常的全球人口當中至少有二、三十億人口是精障者的戀人、配偶、或子女。
數學會說話。身為精障者的家人、愛人、配偶、小孩很普遍。地球人七億的精障人口外推就有幾十億人口是精障者的親人、家人。所以,身為精障者的後代沒什麼好自卑或可恥,就某種角度而言,比例還不低。
精障者(約全人類10%)就跟非純粹異性戀者(全人類30%)一樣,都是自以為是邊緣少數的統計多數。精障者只要再加上與精障者建立情欲關係的戀人、配偶及一起行淫誕下的子女(可能精神障礙也可能精神正常),精障者相關情欲人際關係與家族成員全體(含血親與姻親)可能幾乎占全球人口一半,50%。
逼近全人類50%的精神異常病患的家族人際鍊與情欲關係網不是少數,是非常大宗的主流人口。何來自卑感?根本沒必要。我曾經想讀生物醫學相關系所,青春期開始自讀大量專業醫學教科書,對醫學有一點自學基礎。就算我憑觀察就很早知悉別人是精障家族的成員或精障父母的後代,言行有一絲絲精障遺傳的特徵,我也不會點破。全人類50%人口是精障者或精障者相關情欲人際關係與家族成員;遇到的機率本來就很高。
二、事實上,照片中的紫斑蝶是基因遺傳異常而早死的亡蝶
假如拙僧不加上這段說明文字,人類肉眼一定誤判它是一隻活生生的美麗、正常蝴蝶。不是。它已經斷氣達數小時之久,只是屍僵不太嚴重,恍如生蝶。
前天中午發現它時,它在地面掙扎扭動,被整群螞蟻攻擊。我拾起它,邊拍邊吹掉所有正在圍攻欲謀殺蝶的螞蟻群,趕走死咬、啃食它的翅沿的兇狠工蟻,很快就發現它無法逃生的原因:它不會飛,它只剩四隻腳。健全的只有三隻腳,一隻腳已彎曲、殘廢。再加上它的雙翅天生一大一小不對稱,它只能像小鳥一樣在很小的範圍內跳動,飛不起來。救它一命後,發現它可以飲水,但是天生有基因缺陷的吸管形狀異常,無法進食也無法捲收。昨天它一度精神好轉、主動爬到我的手上找法師攀緣,下午開始難以行動,晚上就往生了。我原本打算今天埋它安葬,清晨起板發現它的身體已經被蟑螂吃掉了,剩下四散破碎的四、五片斷翅與殘腿。螞蟻與蟑螂對待一隻美麗紫斑蝶的方式就是展現畜牲道的無情與殘忍。
依佛經上兩三千年前的古代生物分類,人道跟畜牲道被當成兩種生物。但是依當代科學檢驗過的生物學理論,人類事實上也是一種動物,人類是廣義的畜牲道的分支,只是人類智商較高一點,文明較人工化發展一點,對動物本能或獸性的控制能力也較好一點。因此,當人類在精神異常或智能退化不足時,無論是出於先天遺傳或後天疾病,精神異常或智能退化不足的人類的言行會向其他畜牲道成員的行為模式位移。這也是為何精神病患的言行模式常常會退化成有點近似其他畜牲道的原因:文明教育不起作用,人為教育失去功能,精神病發作下智能退化下修,展現出來的言行就會下修、類似畜牲道的動物。畜牲道的動物展示三毒無明很直接,不像受文明訓練的人類懂得節制獸性本能。跟精神病患相處又要自保生命安全的前提是認清現實,精神病患不是正常人:精神病患的言行模式會朝畜牲道下修,容易失控、三業造惡。
身為人類,家師常常開示我們:保護自己,保護別人,保護道場,保護眾生。這是很基本的善法。我們薰修多年下來,很少有人會故意害人或故意製造可能會傷害他人的不利環境去折磨別人,很清楚故意折磨別人的心念、言語、行為是一種惡業。中道實相觀練久了會把心練成一面清楚明白作主的鏡子,對有情眾生、無情眾生、文明型眾生、畜牲型眾生、……眾生相會照得很清楚。不對無情的眾生放感情、知而不著就是對道心最大的保護。
「俗諦是練出來的。」西元2000年的中台佛研所,課堂上語重心長。
「俗諦果然是練出來的。」西元2022年的我,謹以此回答佛弟子的關心一問:「師父,老和尚對你放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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