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十幾年內,從熟識的親友到陌生的路人都曾主動開口找我談中國與戰爭。最焦慮的直接得躁鬱症,邊發病邊動不動掛嘴邊:「我看這一仗是非打不可了!」北京激發了躁鬱症,躁鬱症激發了戰爭焦慮,戰爭焦慮惡化身心高壓,身心高壓加速死亡進程。戰爭焦慮作為高階焦慮哪是打針吃藥種種古典治療能解決的了的?
四眾弟子通常認為戰爭是魔界轉世的元首或三惡道轉世再來的元首對人類發動復仇之戰,尤其是報復宿世投胎到動物道時被人類屠宰食用的異族血海深仇。總之,在「以戰爭恐怖主義恐嚇他者的權貴高層」跟「被他者以戰爭恐怖主義恐嚇的基層平民」之間,我看見了最血腥無情的階級鬥爭,一種當權者跨洲鬥爭全球平民的高階鬥爭態樣,非常阿修羅。
那麼,往生的古人怎麼處理他們的時代的戰爭恐怖主義?
古人書寫,靠書寫警告後代子孫,留下歷史教訓。
在有政治壓力的時代,只剩文學。
連文學也有政治壓力的時代,只剩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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