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9月9日 星期五

邪師:宗教操縱狂 Religious Gaslighter

邪教心理學:以假亂真,撒謊撒到「你願

「破邪顯正」是我初出家第一年就發過的願。敢發這種願的果報就是常常有因緣處理邪教或知見偏邪的邪人。

「我願意」是台劇史上難得相當成功整合司法劇與邪教劇雙軌主題的例子,我想,對於台灣民間一年到頭有人被宮廟騙財騙色鬧重刑案的「宗教教育空白」很有社會教育意義。

「我願意」非常細緻呈現一個邪教教主如何利用煤氣燈效應操控人心的邪教運作手段。該手段也常見於男女關係與政治操作;靠心理誤導控制人心,最明顯的就是滿嘴謊話但卻「訓練」邪教教團或配偶長期把假話當真,是一種特殊的、遊走法律灰色地帶的詐騙手法。

遇到這型人格特質的人,怎麼辦?站穩自己的信念,冷靜研判:

對方常常表裏不一、故意說謊、故意講反話嗎?

對方會惡意中傷或人身攻擊嗎?

對方有習慣貶低別人、抬高自己、自讚毀他(公開吹牛自己的優點,公開批判別人的缺點)的語言慣性嗎?

對方有腦部病變或精神異常嗎?

對方的原生家庭有虐童事實、不當管教嗎?

對方的原生家庭家長本身有精神疾病導致精障遺傳嗎?

對方有自卑情結/自傲情結兩極糾葛所導致的心理障礙嗎?

對方常常蓄意面是背非、挑起人際鬥爭嗎?

對方惡意使用 gaslighter 手段的目的何在?為名為利或為權?

gaslighter 並不是只有在家眾才有的問題,有的凡夫僧沒證果又過去生投胎三惡道太久、三惡道受生的習氣難改也會。舉例而言,有的出家眾就是這樣,過度惡口又會加害師兄弟,最後鬧太大就被我的師父(老和尚)叫去一對一痛罵,罵她「會下地獄」。問題是宿業太重,被師父痛罵還聽不懂,拖幾十年以後還是老樣子,還是在惡口罵人、鬥人,怎樣都學不好,表裏不一;不知道真面目的以為她很好,知道她真面目的就寧可一生不相見。

我的師父太慈悲了,「地獄道」來的劣根徒弟都收。問題是老人家慈悲肯收,壞的徒弟就折磨好的徒弟,劣幣逐良幣,爛的留下來把好的逼走。老人家也懂她的問題,故意總是調身體畸型的、面相醜惡的、身高低矮的、種種因緣條件特別差的徒弟去配合她、滿足她的優越感,她就沒事。gaslighter 的特質是只會惡整比自己優秀的人,對比自己爛的人、可以陪襯自己、可以顯得自己更優越出色的人非常友好。

「邪教心理學」若以唯識學來拆解,就是「我慢人格」的極致表現。我慢大到反社會、操弄人際關係、有辦法大量撒謊又操弄事實讓他人把假話當真話相信時,邪教就誕生了。

邪師放大鏡:台灣犯罪宗教劇「我願意」

「我願意」的辦案手法演的是很傳統的,不是科技辦案。所謂科技辦案,直接測謊,直接全程微攝影用電腦分析五官與肌肉反應,甚至測腦波、大腦各區神經反應,很多不自主的、無法用第六意識偽裝的臨床說謊反應都會現形。

所謂邪教教主,高比例是 gaslighter。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比較困難的是腦病變誘發的病態表現。例如,腦瘤或大腦病變很容易改變人格、改變語言功能運作。大腦受重創或大腦長瘤、大腦語言區病變以後,當事人可能會嚴重健忘、產生雙面人或多重人格般的社交反應、甚至語言功能受損到說的話脫離現實。通常發病初期只會有很親密的人(例如家人)發現,到後期嚴重了會變成不熟悉的人、陌生人都會發現;初期只是講話(口頭語言)有自我矛盾、脫離現實、亂講亂掰(沒辦法作主的頻繁練肖話),後期嚴重起來會文法錯亂、書寫錯亂。

記憶力受損的嚴重健忘只是初期病癥;變成雙面人似的人格、自我矛盾亂講話是中期,發展到後期才會慢慢失去正常的語言能力與書寫能力,思考能力也會下降。如果一直拖不治療,拖到後期連文法都忘記,語言錯亂,就會連陌生人都能察覺異樣,再也瞞不了了。

有的病患自己知道自己不正常又想隱瞞,逼不得己的選項就是「洗人脈」;不斷淘洗家庭、學校、職場的人脈,故意讓人事流動率奇高無比,不斷找陌生人相處,避免熟人長期相處發現其重大疾病。有的病患則是演變成異常自誇、異常吹噓自我、異常貶低他人的語言暴力習慣,用口頭貶低別人的價值來反向在心理上抬高自己的生存價值,進而否定生病異常的事實。我認識這樣的病人;受困在他的病情很多年、很痛苦,直到最後終於公開他有躁鬱症及腦瘤,讓大量長期受波及的人至少知道從何諒解、從何放下。

擇人眼,擇法眼

苦諦是真諦。人生沒有一百分的完美,人人有人人的關卡,但是遇到關卡要找對人,不要找邪教邪師邪徒眾。

我舉個實例。一個我在多年前盛夏到7-11吹冷氣讀書時遇到的受害者。一個六七十的老頭子拉著一個完全瘋掉的五六十的女人在我面前坐下,告訴我說,她跟他同居,他自修命理書、中文古書;自己修自己不知道什麼自創門派,他的同居女朋友是被他撿回去的精神分裂患者。

他說,她本來沒瘋。她很執著男人,偏偏一直遇到渣男,愛情運很背,為求改運加入一個在家人領導的邪教團體,那個邪教團體常常半夜整群人熬夜出去「作法」,常常半夜帶她去公墓墳場作法。她就單身,頭腦不好,沒有擇法眼、擇人眼,跟了邪教邪師去作法,最後中邪。中邪以後瘋言瘋語言行異常,她的父母受不了就帶她到處看病,確定是精神分裂症以後幫她申請精障手冊,讓她靠領救濟金、種種補助過日子。但是,哪怕是瘋掉了,她還是執著男色,所以東晃西晃遇到了搞命理中文古書的老年男性就送作堆地同居了。他對他的女朋友的評語是「可能」被鬼附身。她本人的講法也一樣。

女眾當中有一部分很執著「男色」,也真的會執著到為「男色」毀掉人生。上述個案就是關卡在男色、為男色受挫而加入邪教、為加入邪教修邪法導致一生發瘋的實例。

或許你會問了,台灣有很多正信的宗教,信上帝也好,信佛陀也好,信神明也好,正派的道場、教堂、宮廟的選項也很多,為什麼一個女眾情場失意要加入邪教?她沒有結到正法的善緣,沒有擇法眼的智慧,也沒有擇人眼的福德。業力是這樣;業力下,別人覺得非的、壞的、邪的、罪惡的,她的六根門頭就覺得是對的、好的、正的、美善的;業力中的她的價值系統跟正常人顛倒,她的業力讓她選擇錯的人,以前選的是爛男人,後來選的是邪教與邪師帶著她修邪法,讓她一路愈走愈黑暗,不到老年就瘋掉。她的男朋友叫她坐在我面前,他問我說:「師父,您幫我看看,她到底身上有沒有鬼?她到底是瘋掉還是鬼附身?」那一年,她已經足足瘋了一二十年之久了。她是醫學上判定無法治療的個案,天天吃藥控制。

以拙僧來講,以我持誦楞嚴咒起碼已經二十五年的經驗談,邪掉的人沒辦法跟我相處,看到我就難過,有的甚至聽我講話都難過。之前就有人誤加入地下邪教異端,被邪教邪師洗腦太久,洗到最後戒律一個一個破,最後無法忍受聽正法,還會當面要求我閉嘴別講佛法。那個邪教跟「我願意」的劇情有類似之處,會私底下賣水、賣藥、賣茶,沒有醫療證照卻偷偷幫信徒做一些看病、送葬的事,跟亡者拉關係讓亡者在臨終前自願把珍貴的古董或收藏免費贈予給該邪教團體讓該邪教團體開價幾百萬、幾千萬去天價轉售。沒有人爆料處理,因為該團體早期吸收過政界高官。

我們走江湖久了,外面邪教的事、邪教的人遇多了,就心知肚明末法時代是現實。只有一直關在安全圈裏不曉得邪教邪師數如恒沙的現實面的人才會天真以為現在還是佛世的正法時代。非也。

Gaslighter(煤氣燈操縱者/感情心理控制狂/特種虐待人格)

煤氣燈效應

一個情感控的自白:誰最容易成為受害者?

受害者往往不知不覺!Gaslighting煤氣燈操縱,4個受害特質你有嗎?

在精神醫學上,精神疾病「或許」有治療、治癒的可能性,但是人格異常是完全沒救的,沒藥醫,沒有任何醫療手段有辦法治療人格異常。疾病還或許可以醫,人格沒辦法醫。所謂無藥可救的精神病患很複雜,有的是指在瘋狂以外還有其他不可治療的人格異常,而人格異常往往才是精神病患在人類社會得以第一線加害他人的主因。舉例而言,虐待狂是一種病態人格異常,但是產生虐待狂人格這種偏差人格、異常人格以後,醫學上找不到任何針藥可以治療虐待狂、把虐待狂變回正常人。

換句話說,煤氣燈人格這種虐待狂在醫學上是沒救的,沒藥醫,沒針打。遇到怎麼辦?閃。遇到病態人格,無論是不是 gaslighter 或其他,透過進一步了解有生理疾病因素、心理疾病遺傳、家暴背景、原生家庭創傷問題……,心知肚明,剩下就只是應付。

對 gaslighter 那類病態人格就是表面上應付應付就好了,不要深交,不要互動太多,就當成看一個我執堅深的病人做社交表演就好了。演戲就是演戲,不要把 gaslighter 大量不實虛偽的言行當真就不會被 gaslighter 傷害。當個旁觀者,以臨床病理學觀察方的視角冷靜看待 gaslighter 就好了。把不正常的人如實當成不正常的人就不會被他的不正常傷害。

虐待狂有個基本人格特質:抬高自我,貶低他人。利用言行上貶低別人的負評與自吹自擂、自我抬高身價的自讚毀他言行來鞏固我執:我最優秀,別人都比我爛。這類人格無論在婚姻、家庭、學校、職場、……,只要在二人以上團體就會施展種種人際手段。事實上,通姦者或邪教教主有高比例都有煤氣燈人格,只是絕大多數社會大眾欠缺大眾心理學知識,遇到了也不會閃躲,愚痴被騙進愛情婚姻關係或加入邪教以後深受其害也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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