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我闖了大禍。小魚很可愛,我就很失控,飼料餵太多,令整大缸的水糊掉。當時我不曉得那將是導致嚴重後果的災難,但是居士內行很懂,當下急救。
急救是什麼?大洗特洗全部重頭來過。由於是我闖禍,又沒別的幫手,兩個人就站幾小時忙得半死:算新舊水的比例,打撈魚,安置魚,又拆又刷又洗,石頭全部一顆一顆清洗,水草擺設造景全部拿出來清理再重新佈置,糞便與殘食悉數清除,所有管線重拆重黏安裝設定……過程中還害居士被電到驚叫一聲。被什麼電到?總之一條什麼燈控、溫控、含氧控之類的機器管線。還好人沒電昏,要不然換人要急救。出那種坡務叫「出重坡」;用人身苦勞交換眾魚活命。
如此這般,一次學乖。後來我多虛心下問啊……問資深魚奴居士,問水族店老闆,問水族店員工,問有養魚經驗的老手,加入大量魚友社團粉團多方學習:法門無量誓願學,學習如何讓人類以外的生物活下去的因緣法。
我不是「好為人師」的人格特質;要我開口指導別人不容易。所以,我若稀有難得地開口干涉別人如何養魚,代表我判斷極可能會危及水族的生命。我不開口亂教,除非有把握我不會教錯。
說到魚,好人好事做到底不如就全地球大放生,全人類都不要吃海鮮算了,殺生業都改行。禁台灣又救不了全球水族,光禁水產也救不了動物界,為什麼不全地球都禁掉葷食好了?不是為了溫室效應很緊張?不是年年都出報告書指出環境難民不斷增加、動物界數量與品種不斷減少、生態系統生物多元性遭逢重大挑戰?
客觀分析水產食品市場的法相是這樣:愛吃葷、愛殺生、嗜吃水產的人類不改成吃素,又只「故意單挑」台灣下手,就叫「惡意歧視」。換成全球一致禁屠、禁殺、禁葷、禁動物性食品並集體改吃素食,不要「誰都不禁、只禁台灣」的話,社會行為學俗諦上的意義就不一樣了。那就叫真的有心要改善「地球溫室效應」與「全球氣候異常」而保護動物生命,不是惡意找台灣人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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