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3月25日 星期一

反大屠殺



紐西蘭的不幸恐攻事件發生後的隔天,我在台北市遇見一對穆斯林外國人。女性包著我非常熟悉的穆斯林鮮豔頭巾,男性穿著正式上班族西裝。她靜靜地對我微笑,他則開口用有著非常明顯的外國腔的正確中文問我:「請問哪裏有清真食品?」初初我楞了一下。雖然在台北市區看到穆斯林婦女們像花園裏的彩色鮮花群體盛開的傳統服裝是相當日常的生活體驗,這倒是第一次有穆斯林外國人開口問我清真食品。回答食品問題時,我心中一直浮現一個念頭:「非常高興你們平安。」人在國外能找到一個吃素、愛萌豬、和平主義、支持跨宗教對話交流的佛教法師問符合信仰的食物對他們而言也是相當高興的事吧?他們一直笑著。

和平奠基在正確的認知:絕大多數正常的穆斯林信徒是善良的老百姓,偏激尚武的好戰好鬥激進派是少數畸型例外。就跟華人世界一樣,絕大多數辛辛苦苦工作養家的華人老百姓都很善良,有毛病的是濫權大屠殺的歷朝皇帝等少數野心份子。千古皇室專靠大屠殺興戰內鬥奪江山,不是以德服人、以仁攝眾,愛權不愛民。古代沒有國際法庭來辦戰爭罪、反人類罪、大屠殺罪、種族滅絕罪。要是古代就有國際法庭把那群好淫又好殺、極可能有反社會人格的皇帝抓去判刑監禁的話,民間成萬上億的無辜善良百姓也不必枉死。

大屠殺惡業作為一種人間地獄現世報,揭露三大基因缺陷:

一、社會文化基因缺陷

全球教育界、文化界都一樣擁有無法癒合的相同創傷。在古今惡人反覆使用大屠殺、戰爭手段、種族滅絕等邪惡手段奪取權勢名利的五濁惡世,很容易讓世世代代的人類在完全錯誤的因果聯想(大屠殺暴力可以交換權力、地位、名聲、社會肯定、歷史定位)下不斷模仿劣等人類的大屠殺殺業。人類社會用權勢名利獎勵大屠殺者的重大文化錯誤迄今沒有完全翻轉修正。

二、歷史教育基因缺陷

大屠殺者千古被錯誤地施以社會獎賞而非社會懲罰(實例:皇朝鬥爭式大屠殺暴力通常可以交換政權名利、五欲享樂等實質社會獎品。皇帝實施大屠殺等反人類罪惡不是被送上死刑行刑場而是送上帝位寶座在酒肉淫色中奢侈一生),在社會制約反應機制下養成世世代代渴望透過大屠殺暴力掠奪社經資源的暗黑歷史想像與社會政治實踐。然而,全球歷史學界很少有勇氣敢在課堂上向學生直指祖先的野蠻、無知、錯誤,歷史課往往淪為對千古大屠殺權謀者的盲目讚美崇拜;相反的,說實話的歷史老師常常被邊緣化。

三、生物遺傳基因缺陷

面對大屠殺惡犯時人們嘴上或許不忍心苦責罪犯的父母,心中卻難免打大問號:是什麼樣的男女父母會通過男女淫染業力緣起讓大屠殺犯有機會出世遂行大屠殺暴力?如果他的生身父母是性無能者、結紮禁孕者、不孕症患者、禁慾者的話,豈不是救人救世解救蒼生?那種人不要投胎出世不是全球幸福大眾平安嗎?世俗各行各業都有或多或少的「服務或產品瑕疪擔保責任」,人間獨獨在男女性行為這一塊特殊領域創下幾乎產品責任歸零的無責任惡例,讓生育行為(human reproduction  activity)幾乎完全免除任何「生產品瑕疪擔保責任」。這也造成人世間一直有相當比例的父母故意不善盡教養之責或將子女的嚴重罪行(例如大屠殺、反人類、反文明、種族滅絕、恐怖主義犯罪、戰爭罪等)完全推給全球人類社會自行吸收承擔的現實惡報。以華人世界為例,千古政界誕生那麼多殺人魔皇帝、大屠殺犯領導、挑起鬥爭戰亂傷亡的權力欲者,他們的父母從來沒有出面對國家社會公開道歉過。相反的,華人世界迄今還在紀念歷朝暨現代的大屠殺者們並視之為偉人。社會常態性地一直錯以大屠殺者為「社會典範」或重用大屠殺者為「權力核心」,上行下效的結果不斷量產規模不等的屠殺行為、無差別殺人行為等重罪模仿犯,迄今無解。

民間的小規模恐攻大屠殺暴力是世世代代對上位政界領袖們的歷史大屠殺暴行的結構性暴力文化模仿。民間恐攻犯、暴力犯、大屠殺犯的犯罪意識型態或犯罪行為模式都有各國歷朝皇室藉由反人類大屠殺、戰爭內鬥行為侵占社經資源的權鬥運作模式的影子;有時大屠殺殺人理念及視民命如草芥、視己命如珠寶、視自己的種族最高貴優秀的自私我執沙文心態還驚人高度雷同。大屠殺者的錯誤心態源頭以佛家說法就是多淫多瞋的人間修羅的「驕傲」:我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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