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5月16日 星期日

蝸牛法蘿的「超前部署」


一隻蝸牛獨家發現心愛的蘿蔔美食
別隻蝸牛全都不知道
當下展現出無比的喜悅


大把大把的紅蘿蔔葉子在短短數日內啃食殆盡……
(好好吃對不對?無毒有機)


最後一次發現法蘿時,
背上出現原本沒有的一長道裂痕。
是否睡在菜園裏被其他動物踩到?


我第一次種菜經驗發生在大學時代。有一年颱風一直來、狂風暴雨讓菜價波波上揚簡直看不到漲停板,我覺得再那樣下去不行。於是,已經學佛吃素,平常跟傳統菜市場的阿婆們私交甚篤的我認真請教阿婆們什麼品種的地瓜葉最好吃又最漂亮,買一袋地瓜回來養盆栽:在淺盆中泡淺水孵芽,等出芽出根當植栽欣賞,大株到可以滿盆再下土進花盆。

就這樣,在颱風拼命來,風風雨雨水漾漾的年代,我靠陽台上的幾個花盆裏的地瓜葉節省下大量青菜支出。由於用花藝培養土養地瓜,生長速度快且蟲害少,常常摘心收成嫩菜又大量分枝散葉重長。走過那年代,我很了解身為動物(生物學分類上人類是一種動物,如果不是起驕慢心自認為比其他動物高級的話,基本上就是地球動物世界的一份子無誤)渴望吃青菜的生存本能。

因此,當一日清晨我發現一隻非洲大蝸牛(比法雲體格小一半)已狂啃掉兩大株紅蘿蔔的局部青色葉片,以「迷人的眼神」痴痴地深情看著我時,我就懂了。當初餵法雲吃紅蘿蔔片也是這樣,法雲也會表現出吃到米其林三星大餐的神情,雙眼直勾勾盯著我看很久。為他三皈並取名法蘿後,每天早上看他準時出現在菜園啃葉子、日正當中時躲藏避暑,完全不怕生的親人模樣,我想這也真值。兩棵紅蘿蔔招感一個新佛子、未來僧,再怎麼講都是佛門海賺。

我唯一的「超前部署」種菜試驗獲得初步良好成果。

供養佛,供養法,供養僧,供養一切眾生!

人生在世,不要一怎樣就只會搶泡麵與衛生紙;真要「佈署」要在平常:種種青菜,種種藥草,種種果樹、花樹,甚至種點有美學景觀效果的食糧。一來修身養性,二來減碳愛地球,三來該宅就宅,不必冒險人擠人搶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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